这只是一点。

裴静宣看乔晚,嘴角分明带着淡笑,但眼底却有着哀伤。

“你觉得呢?”

乔晚叹气:“当时那个男人是不是恼了?”

刘婉明一顿,徐静一惊:“啊?为什么恼?”

为什么?

一个无能且自大的男人,一个只能从自己的妻子儿女身上找到存在感的男人,公然被挑破了吃软饭的现状,怎么可能受得了?

裴静宣抬手轻轻抚摸徐静的脑袋。

眼底寒凉:“其实最见不得你好的人,往往是你身边你以为最亲近的人。”

徐静似懂非懂,“为什么?身边人好了,那对自己来说不也是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