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牵扯到什么宫闱暗斗吧?
可别说宁王的后院斗不起来,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哪怕全是出家人的寺庙没准都能为主持之位斗起来。
只是宁王这边的太医也不是吃干饭的,怎么会查不到的原因呢?
难道是什么罕见的毒?
墨鲤沉思之际,那边宁王已然大踏步走过来。
宁王身高八尺,黑面黑髯,瞧着像是沙场猛将,走出去很能唬人。
然而他眼下青黑,目光浑浊,步履虚浮,十足十沉溺酒色的面相。
让墨鲤说的话,如果宁王继续放纵享乐下去,不出三年身体就要垮了,然后一病不起。
墨鲤不相信宫里的这些太医看不出来。
是不说,还是不敢说?
墨鲤琢磨着,只听宁王气势汹汹地道:“这就是从外面请来的大夫?”
宁王嫌弃地看“老迈无力”的墨鲤,抖得像是发了羊癫疯的胡大夫,不满地哼了一声。
“看着就是废物!”
太医令头都不敢抬,小心翼翼地说:“启禀王上,这都是城内出名的……擅治中风的大夫。”
中风?
明辨法师与墨鲤同时皱眉。
“孤的爱妃不是中风,是被歹人害了!”宁王火冒三丈,抬脚踹翻了案几,“否则岂有孤宠何人,何人就会中风的道理?那贼子胆大包天,下次是不是要害到孤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