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里面的动静引起了门外驻守的亲兵注意,他们连忙打开门进来查看,结果就发现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在这里的人,顿时面面相觑。
——难道他们方才站岗的时候打瞌睡了吗?好像没有啊!
“将军恕罪。”
守门的亲兵无奈地低头,不管怎样都是他们没有尽到职责。
刘澹挥了挥手,没有追问。
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没用,看亲兵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跟自己一样毫无察觉。
刘澹下意识地望向桌子,随后欣慰地发现亲兵已经眼疾手快地把那种粗劣绘制的地图收起来了,然后他摸了摸腰间。
没有钱袋。
再一抬头,发现孟戚看自己的眼神里透着玩味,刘澹浑身一凛,连忙道:“国师深夜来此,可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刘澹背后开始冒汗,因为从表面上看,他就是把人放在最远的后院,连夜带着人商议出逃计划,就像要迫不及待地甩掉国师这个麻烦。
这还有什么说的,必须得解释!
“实不相瞒,陛下如今不能理事,留在太京有诸多变数,于是盘算着先行离开。”
刘澹根本没有打算带上二皇子跟六皇子,他自身难保,又不想做什么皇帝,要这两个麻烦何用?而且是这两个麻烦自己找上门的。
孟戚点了点头,刘澹的选择他并不意外。
随便在桌前找了张椅子坐下,孟戚意态悠闲地说:“其实你们走了,这么大的宅子留给我跟大夫住,这是好事啊!”
刘澹从孟戚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
“国师话里有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