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地攀上了大腿,正要继续踱步,被墨鲤一把抄了起来放在肩膀上。
“别动,等会儿我们进宫。”墨鲤边写边说。
发现孟戚真的不打算变回来,墨鲤只好解释道,“太子还不能死,我再去看看,上次太过匆忙,这次我要看他喝了我开的药方之后病情如何。倘若情况没有恶化,有了这些银针,再配点合适的药,以内力疏导气脉,至少还能再活半月。”
病是治不好的,只是没到最后一步,神医就还能给病患延几天寿数。
墨鲤继续对沙鼠说:“至少要跟太子说说六皇子的事,六皇子年岁太轻,玉玺留给他并不适合。如果太子把几个弟弟喊在一起,让他们为了齐朝跟百姓不要互相争斗,孟兄觉得有用吗?”
沙鼠抬起爪子摸下巴,沉思片刻后微微摇头。
“不能?”
沙鼠继续摇头。
“哦,是说不好。”墨鲤会意,想了想也很赞同孟戚的看法。
能让这些皇子拧成一股绳的,不是太子的意愿,而是对陆璋的恨意。
墨鲤自言自语:“如此说来,陆璋活着反倒是好事?”
无论是二皇子还是六皇子,终归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太少,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陆璋活着,反倒能让这些皇子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短处,如果陆璋这时候死了,他们互相又不待见,加上齐朝的几股势力,只会把事情闹得更糟。
“齐朝……内忧外患,好似一张棘手的药方,连改动都不好下手。想换君药,苦无替代。臣药品质不行,又找不着更好的。”
墨鲤放下炭笔,把药方折了起来,压在烛台下面。
“孟兄?”
胖鼠顺着墨鲤的衣领滑到了怀里。
——拒不变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