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二皇子治病一段时间,待有所好转之后,我就跟孟兄离开太京……”
“不,大夫!我大皇兄真的药石罔效了吗?”
六皇子看了看陆慜,神情复杂,却又放不下太子。
墨鲤沉吟一阵,随即道:“太子的病症只能由内力暂时缓解,能活几日倒是说不好,如今太京乱象频生,他一日不死,朝臣就一日不能名正言顺地推三皇子登基。”
“老三!”
陆慜与六皇子同仇敌忾地咬牙切齿。
“不行,我要进宫!”六皇子拍案而起,“本王不能让那些人的阴谋得逞!”
刘澹喝下第三盏酒,然后提醒道:“殿下忘了,陛下只是受伤,并无大碍吗?”
“那就杀了他!”六皇子脱口而出。
刘澹与众亲卫:“……”
终于骗出了这位皇子的真心话。
“看来这帝位,只能是太子坐了!”刘澹苦笑连连,没有见到这些皇子之前,他都不知道那位病歪歪的东宫太子有这么大的能耐,把弟弟们都收服了。
“将死之人,如何做皇帝?”
“大夫说内力有办法缓解,若是太子自己能练内力呢,可以撑多久?”
墨鲤闻言一愣,不由得深思了一刻,这才犹豫道:“其实这事我也想了三日有余,太子未曾学过武功,如今病入膏肓,就没更没法学了。若有血脉相连的亲近之人愿意舍弃辛苦修炼来的全部内力,就能护住心脉肺脉的最后一口元气。可这番做全了,也未必能保住太子的命,只是有可能罢了。即使成功,病症也不会减轻,只是拖着,能活多久也要看天意……”
“我能!”
六皇子眼睛发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