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恐吓完了,因为确实没有发现什么违禁品,便带着人走了。
一群人瑟瑟发抖,慌张地低声议论。
“我的老天爷,谋反?”
“是啊。威平伯为什么要犯这样的糊涂?他是朝中重臣,陛下一向对他信赖有加。他跟二皇子无亲无故,二皇子还身有残疾,他这是何苦?”
因为主家的缘故,庄子上的管事对朝廷里的事都知道个大概,谁得势了,谁失势了。都是一清二楚。
东宫寿数不长,这不是什么秘密,文武百官甚至是他们的家仆都悄悄地议论过下一任东宫的人选,在众人看来,二皇子基本上是废的,储位会在三皇子跟六皇子之间产生。
“或许二皇子心有不甘,这才谋反……至于威平伯,或许他是被人诬陷的?”
这些人顿时忧心忡忡,担忧起了京城里的主家。
如果主家被这场风波卷起来,他们的太平日子会跟着消失,佃户们倒是还好,只要租税不涨,给谁种田不是种呢?倒是庄子的管事要倒霉了,主家如果获罪,他们就是罪奴,会一并被拉去充军流放。
他们心里越急,说得就越多。
孟戚与墨鲤连着走了四个庄子,听到的都是差不多的话。
“所以那个青乌老祖勾结的就是二皇子了?他已经被抓住了?”墨鲤不由得地问,“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然是坏事,青乌老祖不会善罢甘休。”孟戚叹了口气。
只要二皇子没死,青乌老祖就还有办法。
原本青乌老祖不想过分暴露自己的实力,总要傀儡心甘情愿地登上皇位,信重他,奉青乌老祖为国师,然后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青乌老祖利用了去斩龙脉。
这种信任需要时间,也得伪装。
可是现在事情发生了变化,青乌老祖以为有条龙快要死了,只是找不出这条龙在哪里,他满心都是龙脉死后出现的灵气,以及怎样在灵气里领悟武学的更高境界。他等不了,也没时间去玩效忠皇子骗取信任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