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推开了窗户,正看到神情冷肃的墨鲤。
众人:“……”
“不,我的意思是玄葫神医的医术高明,人尽皆知,可能有驻颜不老的方子。”宫钧苦笑不已,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为什么他如此敏锐,推什么窗?
坚持把最后一句话说完推窗不好吗?听上去还真诚!
“你们猜错了,我不姓秦!”墨鲤冷硬地扔了句话,转身就走。
这时原本守在院子里的锦衣卫回来了,肖百户迁怒道:“你们跑哪儿去了?同知伤得这么重,你们连个院子都看不好?”
那两个锦衣卫愣愣地说:“同知命吾等想办法跟太京联系。”
“算了,进来吧。”宫钧把人叫了过来,威严地问,“情况如何?”
“回禀同知,不太好,一点动静都没有。”
锦衣卫暗属在山上有据点,见了烟火讯息应该立刻下山或者来接头,可是他们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什么都没看到。
“这个青乌老祖到底想做什么?”宫钧心烦意乱,一不小心岔气又咳嗽起来。
此时孟戚已经来到了一座道观后面。
正是建在六合寺附近那座山谷里的道观,孟戚想到山里有鹰,鸽子传信就不能多远,否则放出去就没了。
距离最近的就是弦月观了,于是他过来碰碰运气。、
运气不坏,还没进道观,涌动的灵气就告诉了孟戚这里有高手。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在上云山之外没有这种感觉,隔着这么远就能“看”到道观里众人的模样。
道观里有很多黑衣蒙面人,弦月观原本的道士都被关在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