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房顶有求雨物的说法,这贼便动手了。
墨鲤虽然怀疑那道士在盒里放了什么多余的东西,但是没想过有什么值钱的宝物,这毕竟是别人家的房顶,又不是河底淤泥里无人注意。
不然,跟送钱有什么两样?
方士固然可恶,可也没蠢到这等地步吧?
“咱们得把这事弄清楚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墨鲤皱眉说。
孟戚毫不意外,他对大夫已经很了解了,知道墨鲤并不在意帮了多少人,更不会把这些事挂在嘴上,只是从心而为,想到即做。
“那贼醒了?”
“醒了,穴道没解,不过他什么都不肯说。”孟戚也不穿外衣,就这么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说,“他想等到穴道冲开逃跑,不过那至少是下午的事了,现在倒是可以先睡一觉。”
“你睡吧,我去村外看看。”
墨鲤说着站了起来,被孟戚一把拉住。
“大夫不能把所有事都做了,不是还有我么?”
“……”
墨鲤看了看他,真的坐了下来,随口道,“我觉得隔壁那家人有些问题,你等会帮我看看。”
孟戚一口答应。
于是沙鼠再次吭哧吭哧地钻出了窗缝,一溜烟跑了。
这次没掉毛。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