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买了一块粗布做成幡子,随意地拿在手里,又学着那些游方郎中,在幡子上系了个铃,不用吆喝,旁人看到幡子上画的药葫芦就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孟戚原本要帮墨鲤拿幡子,墨大夫不给。
孟戚想要在心上人面前维持风度仪态,被驳回了。
想帮墨大夫拿行囊,被拒绝了。
现在依旧败退而归,连看耳尖的爱好都被剥夺,心里很不是滋味。
“哪有让病患动手的道理。”墨鲤说。
孟戚脱口而出:“我不是病患,我是……”
“你是什么?”墨鲤狐疑地看着他。
“……我跟大夫是什么关系,大夫还能不知道?咱们这么走着,还是有些引人注目,我像是在跟踪游方郎中似的。”孟戚索性厚着脸皮道。
墨鲤若有所思。
孟戚以为墨鲤想明白了什么,正觉得高兴,就听到大夫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没想到,还多亏了你提醒。”
翌日,游方郎中墨大夫照常上路,孤身一人。
怀里多了一个竹筒杯,杯里有一只沙鼠。
沙鼠:“……”
很郁闷。
可是大夫说得有道理,现在衣服都没有换洗的,虽然他们武功高深,但是路上风沙大。两个人的开销也大,变成沙鼠就不一样了。
孟戚还没有办法提出反对意见,而且只能是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