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怀疑地看向夏初,刀疤觉得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初九这玩意自导自演的,想要独吞三万两。
夏初倍感委屈,不忿地说,“老大可是不信我?”
刀疤没有说话,仍然无声地盯着她。
“我一直都在自己的木屋没有出去,更别说放火这种事情了。”夏初有些急了,“您不相信可以问问二牛和狗剩,他们一直在我门前伺候呢!”
瞧着夏初急切的样子,刀疤暂时将对她的怀疑按在了心底。
等火灭了,他就去好好问问二牛和狗剩!
大火烧了大概半个时辰,刀疤寨的山匪才堪堪遏制了火势。
幸好今天晚上没有风,不然整个山头都要被烧成秃头。
刀疤坐在议事厅的主位,可此时的议事厅,只剩下半块还没有被烧透的木头墙壁。
“查出起火原因没有?”刀疤强行按住自己内心想要杀人的欲望,问着一旁贼眉鼠眼的八字胡,那是他的军师。
也就是认证夏初投诚的话是真实的那个人。
房屋大半都烧毁,这是他刀疤寨成立以来,受过的最大的损失!
刀疤握紧拳头,在脑袋里不断让自己稳住。
“回老大,手下在火势起源的木屋边上,找到了这样一个火折子。”军师从袖口中掏出来一个看上去用了很久,有些老旧的火折子。
火折子的底部,还用刀刻了一个火。
“火云寨的人干的?”刀疤瞬间暴起,“他们真是活腻歪了!”
“且慢,老大!”军师按住了暴起的刀疤,鼻子下方的八字胡抖了抖,“您可有想过,如果真是火云寨的人暗自出手,又怎么可能留下这样关键的证据呢?”
火云寨的人,最喜欢用的就是火,这刻着火的火折子,更加像是火云寨的东西。
可偏偏就是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是火云寨,火云寨的可能性就越小。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刀疤的气息稳定下来,“那会是谁?”
“初九?”
刀疤就没有清除对初九的怀疑,他甚至觉得初九上山,所谋并非女人那么简单。
军师摇摇头,“我已经询问过二牛和狗剩,初九一直在木屋里吃了睡睡了吃,根本就没有出去过,更别说扔个火折子放火烧山了。”
“那到底是谁!”
脑袋好痒,刀疤只觉得自己要长脑袋了。
“老大,您忘了,这阴山上,除了咱们刀疤寨和火云寨,还有一个飞剑寨呢?”
军师笑得意味深长,伸出枯槁的手,摸了摸八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