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更迷糊了,“可陆家不该是害死我生母的间接凶手之一吗?”
话落,北尛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眼底更是一片冷然。
“是啊,凶手之一……”
所以他怎么可能真的扶陆家人上位呢?!
可眼下能扳倒北柽的人,也只有陆家人。
姜清棠继续道:“还有啊,你扶持陆家人上位,就不怕有朝一日,狡兔死走狗烹?”
北尛冷笑,“我手里还有筹码,即便陆家人真的要卸磨杀驴,我自损一千,也能杀他们八百。”
他手中有陆家人的筹码?
姜清棠敛眸思忖,无解。
“别想那么多无用的,睡一觉,醒了就到了。”北尛对她的态度又变得平和起来。
尤其是看向她时,能让姜清棠明显感觉到,他透过她在看她的生母。
许是怀了孕,有嗜睡症状。
刚才睡醒,不一会儿,她又阖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飞机正缓缓下降。
下机后,能看到一辆加长林肯车早已候在机场外。
姜清棠上车,以为北尛也会同行,却见他站在外,直接替她关了车门。
“祁董吊唁,我就不出席了。”
“那你不怕我半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