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先帝,太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住口!无知小辈,这情之一字何以陈情,你只需要做好分内之事便可,退下吧。”
南悦音也不说什么,带上丫鬟就退出了鹤穗宫,再通过鹤穗公的密道到了皇宫外。
她这一来一回,耽误了七八个时辰,以往倒是家常便饭,不觉有什么。
但是自从有了这段时间太折腾了以后,所以南悦音总是犯困。
“去他的吧,这么容易就死了,就像楚昱辰说的,那我就不配享福。”南悦音靠在软塌上。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怎么唤都唤不起来,他一回头,就见楚昱辰手里握着抽出的佩剑。
“莲儿你果然是细作,你不准伤害她!”楚昱辰也掏出袖剑,一甩,袖剑变成了长剑。
莲儿的桃花眸随着眼尾的上挑呈现微阖,然而他还是太年轻。
将人扔在地上,然后慢慢向塌边走去,南悦音用牙咬住楚昱辰的手。
他抱起睡得死死的南悦音,撩开外衣,然后抓开肚兜的绳子,用锋利的佩剑割开束腰带。
南悦音起身:“楚昱辰,你下次做好事能不能说句话!”
“好,拿去扔了。”楚昱辰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把束腰带的残片都丢给丫鬟。
还真就一句!
楚昱辰回了他一个风轻云淡的眼神,然后持剑站在门外。
“你干嘛怎么还不走,你还想对谁图谋不轨是不是!”
“我是南悦音的人,所以我得守着他。”
楚昱辰抱着佩剑,那巍然耸立的模样让丫鬟无话可说。
第二天,南悦音打着哈欠,马车颠簸,她只能困不能睡。
“王爷,前方就是明月楼,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了。”
丫鬟在外驾驶着马车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