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收起笑容,“您也可以选择永远不知道,毕竟您现在姓顾,是青莲山庄的庄主,而不是黎贺。”
良久。
“好吧,我会派人护着你。”顾鹤莲妥协,“不过你记着,我能护你就能杀你,要是我发现你骗我,你会比死更惨。”
“黎崇刚父子二人出兵之前,曾经有位隐居在博勒的教书先生突然失踪,等再出现时已经在一个月后,不过这位先生突然关了书塾,带着一家老小远走高飞。”
“然后呢?”
“我曾经却拜访过这位先生,公子猜他最擅长的是什么?”
“什么?”顾鹤莲冷言。
“临摹。”孙昊道,“据说他在教书之前,靠着画假画积攒下万贯家财,不过后来被人发现了,烧了他的家,所以他才去教书。”
顾鹤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当时喀什儿明明已经签了降书,却又突然反悔。
“你的意思是,降书是假的?”
孙昊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只是回家探亲,一个月的假很快就到了,外加西疆出事,所以第二日清晨,我就返京了。”
顾鹤莲拐出天牢,正好与偷听的文相撞了个满怀。
“正好,你都听见了,省的我再跟你复述一遍。”顾鹤莲道,“你去查吧。”
说罢,他就要走。
文相挡住他。
顾鹤莲还要走,文相继续挡住。
几下之后,顾鹤莲皱眉,“文老头,你干什么?”
“还记恨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