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送走景由厚后,赢潇潇又来闹事,各种胡搅蛮缠,怒不可遏:

“舅舅,你们怎么能同意长屹哥哥娶陈玉皎那种女人!我坚决不容易!”

两人说了七公主的事。

赢潇潇瞳孔都在放大,慌张解释:“不是!这是他们骗人的!什么七公主,那都是我对陈玉皎胡诌的!”

但事情已发展到这种地步,各种抽丝剥茧,李太仆甚至还去向赢长屹的诸多亲随求证过,他们早已对“事实”深信不疑。

李太仆道:“行了,上次你毁了金枝玉叶之事,我还未与你清算!你就别再胡闹!”

她这种胡作妄为的公主说的话,他们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论赢潇潇怎么说,怎么闹,花瓶都砸碎十几个,可还是没有人信她。她搬起的石头,竟然砸了自己的脚……

南楚太妃甚至下令将其关起来,“他们完婚之前,不准将她放出来半步!”

两人可算是操碎了心。

而更为棘手的,还是赢姓宗室那边……

赢太傅召集了所有赢姓长老,上百名赢姓之人,集聚长屹君府,浩浩荡荡。

此时陈玉皎正巧与赢长屹在府邸里商量着、如何制造密室,夜里各睡一室,互不打扰。

那些人全来到大堂,个个严肃严苛,人人皆言:“长屹君,你若执意娶那女子,便是为赢氏蒙羞!

太傅作为宗亲长,可将你逐出赢姓族谱!”

面对所有人的反对,陈玉皎一如既往亭亭玉立,坚凌淡然:

“有德不在色,有心不在貌。我虽二嫁,名声有损,但身心洁净,无愧于心。

比之某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恐怕干净不少!”

“原来诸位堂堂的赢姓宗族,就是如此一叶障目、以表取人之人?”

“你……”

有人想反驳,陈玉皎又言:“且、诸位言,女人如衣服,那诸位穿过一次的衣裳为何再穿?骑过百次的骏马为何还留?

乃至被贬一次的官员,是否就永不可再晋升?

咸陵城作过周朝国都,是否就不该再作我秦朝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