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许多疾病、尤其是相思病、郁症等情绪一类的病情,即便吃药物也很痊愈的原因。

心病还须心药医,看似简单的几个字,其实蕴藏着许多深刻的学问。

陈玉皎愧疚地看着父亲和祖母:“放心,玉皎知道如何治疗了,定能让你们痊愈!”

她自己闯下的祸,定要承担!

陈震岳却安抚她:“玉皎儿,不怪你,那日策马时,为父虽然的确有些出神,但是你知道为父马术何其精湛,那叫一个无人匹敌,闭着眼睛都能踏遍六国九州!是那天马匹忽然失控……”

“父亲,你不必解释,皎儿都懂。”陈玉皎明白,父亲只是不想让她忧虑。

陈震岳皱眉:“不是,为父是说认真的!”

虽然陈玉皎出嫁,他们全家人的确受了打击,但他们也觉得他们的皎皎儿那么优秀,可能吃个半年一载的苦头,战寒征那小子定能动心。

再加上调查过战寒征的为人,的确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勉为其难将就能将就。

陈震岳那时候每日只是担心陈玉皎有没有受欺负,和战寒征感情进展如何了。

“可那日马儿见了路上一窝毒蛇,忽然被吓得失控,朝着山坡冲刺下去。”

陈玉皎起初不信,和父亲一样,一直说:我懂,我都懂。

看最后看着父亲信誓旦旦的样子,她才有所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