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上立着的近两米高的牌子,十分显眼。

牌子未撤,今日的杂技演出都是定在前正院。

战煊这一哭,赵嬷嬷也带头说:“夫人,您就消消气吧,侧夫人对你那般好,您接受一家人和睦相处怎么了?”

“孩子也还这么小,正是贪玩的年纪,他都跪下来了求你了,你还想怎样呢?”

许多奴仆全在那里,殷殷切切地跪着磕头:

“恳请夫人和睦相处!”

异口同声,沆瀣一气。

陈玉皎瞬间明白,吴荭霞特地带人堵在这儿,就是想逼她妥协。

若是她不同意,这里离正院只隔了一扇大院门。

只要将所有宾客引过来,就会让众人看见这一幕。

一个女子,逼长辈下跪、连个5岁的孩子也容不下,这注定千夫所指、万民唾弃……

吴荭霞就是料准这一点,抬眸直视陈玉皎道:

“陈氏,今天这样的日子,你也不想这点家丑闹得人尽皆知吧?”

“咱们战家不嫌弃你,处处包容你,每日给你送补品,还让你做正室,你到底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吴荭霞即便跪着,但神色间尽是妇人的得意、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