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征锋眉皱了皱:“有这等事?”

他让人立即去请多名老先生,再三核查。

出来的结果,今日的确不是吉日。

吴荭霞还说:“征儿,母亲问过了,那位京中第一的甘谲先生,后天就会把所有账目算得清清楚楚。

到时若陈氏真私藏了我们战家的钱财,她还得全交出来,我们又得专程再请马车跑一趟,那多麻烦?”

“况且两日后正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吉日,不如我们再委屈两日。

到时候一起搬,方便利落。”

战寒征虽不愿再多留一日,但正逢煞日,也实在没办法。

“那便劳烦母亲去与陈氏谈。”

他不想再掺和后宅之事,只叮嘱她:

“切记,是我们战家食言,有需于人,务必谦谨有礼。”

“放心,母亲也是定西侯府的人,知道为人处世的规矩。”

吴荭霞端庄贵气离开,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富家夫人的气度。

战寒征并未多想。

她一离开,战煊就皱紧眉头,仰着头问:

“爹爹,昨日不是说好要搬吗?怎么这就不搬了?

是不是那陈婶婶又私底下跟祖母说了什么?甚至买通了那些方士?用了什么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