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尽力偿还债务的。”

“我会帮你制订还款计划的。”哲思掏出算盘拨弄着说道，“我会让规则的利息最低化，同时把导师的价值最大化，这样你就能尽快还清债务。”

“谢谢。”周默说道。他现在感到稍微平静了一些。至少他知道了自己欠下的债务到底有多么庞大，以及自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还清。他也知道哲思一直在帮助他，所以他感到很感激。现在，他只需要保持积极和乐观，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偿还债务。

“我以前和你说过，规则怪谈世界处于永恒与瞬息之间，所以利息部分每次不会很高，不要太过担心。”哲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嗯，我明白了。”周默回答道。

“还有以后你所在的世界会出现规则怪谈，你要注意。”哲思说道。

“我会注意的。”周默回答道，“你说的世界是指现实世界吗？”

哲思挥挥手，他和周默出现在之前医院里军警腾出的房间中，哲思饶有兴致的望着他问道：“你认为这里是现实世界吗？”

周默愣住了，哲思的话让他感到非常困惑。他不知道哲思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看着哲思问道：“难道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吗？”

哲思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地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周默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想知道哲思到底想要告诉他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周默也走到了窗边，他看着窗外，问道：“你刚才说这里不是现实世界？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的世界吗？”周默也走到了窗边，他看着窗外，问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这里是你对于真实世界的定义。一切都是真实的。”哲思说道。

周默愣住了，他不明白哲思的意思。他看着哲思问道：“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记忆都是真实的，世界也是真实的，哪怕你真的从粒子层面观察，也不会有分毫不同。”哲思看着窗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