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从袖袋里掏出纸笔,开始写奏折,写完后吹干墨迹,交给随从,吩咐道:“派人送去驿站,务必亲手交给皇上。”
“属下遵命。”随从领命离开。
张春发见韩秋脸色严肃,询问道:“贤弟,出什么事情了?”
韩秋摇摇头,说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
“张春发,请进!”县令府衙门的侍卫向他招呼,然后打开大门。
县令府邸很气派,门庭若市,宾客络绎不绝。
韩秋走进大门,只见里面有个大厅,装饰奢华典雅。
大厅内,宾客济济一堂,谈笑风生。其中,不乏衣着鲜亮的贵胄名媛,她们或是珠宝玉器、或是古玩字画,价值不菲,显然是来参加县令的寿辰,或者来拉拢关系的。
张春发和韩秋一起走进来,立刻引起注视。
张春发和韩秋无视四周异样的目光,径直往里走。
他们刚迈步进来,大厅内的宾客们停止议论,齐刷刷地望过来,盯着韩秋,像看怪物似的看他们。他们的神情各不相同,或鄙夷,或嘲讽,或疑惑,或不屑。
张春发和韩秋坦然承受,并没有理睬众人的反应。
韩秋和张春发坐到靠前面的席位,等待宴席开始。
“那是谁啊?怎么坐那么靠前?”
“他不是张春发,不认识。难道他是张春发的亲戚?”
……
众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人知道张春发带着韩秋前来赴宴,所有人都在纳闷儿。
“张春发的胆量太小了,竟然带着一个外乡人前来赴宴。他也不怕丢人现眼?”有人嗤之以鼻。
“你懂什么,张春发不是胆小之辈,他如此做法一定有原因。”
张春发和韩秋坐在角落的席位,安安静静地喝酒吃菜。旁边的人对他们充耳不闻,根本懒得搭理。
韩秋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这种情况很正常,他在历史上早已习惯,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们。
过了一炷香时间,县令赵启平姗姗来迟。他一路小跑过来,额头微微渗汗。县令是文官,体力有限,哪比得了武人,跑这么远确实挺累人的。不过这也足以看得出,赵启平非常谨慎。
“赵大哥,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