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静静给我写信说夏夏要结婚了?日子订到什么时候了,怎么这么突然?我还不知道是哪个臭小子敢把我大闺女拐跑呢。”
柏白玉对李知夏的态度都比对柏静要好很多,但笑意不达眼底,缺乏了几份真心。
李行之摇头:“没有的事。”
“怎么可能?静静给我写的信,你们看看。”柏白玉为了证明自己真知道,直接把信封拿了出来。
柏静在一边快急死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没有脑子?
李行之接过已经戳到自己脸前的信封,娟秀的字体都是在写李家的事情,其中不乏一些感谢的话,但关于李知夏的笔墨还是占了大半。
他不是普通的中年男人,只能看懂一些表面的东西,他从里面嗅出了一丝危机。
他们好像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一样。
他们,好像没有什么隐私。
李行之看完后顺手给了柏淑华,柏淑华看完后又给了李知夏,李知夏看也没看直接团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皮笑肉不笑道:“舅舅在外面还一直挂念着我们一家人,还关心我的终身大事,但是舅舅您关心错了。您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柏静,她的终身大事马上就要有着落了。”
此言一出,在座的人都顿住了。
柏淑华脸色阴沉:“你胡说八道什么。”
“妈,我没有胡说,如果我胡说的话,您也不会这么着急了。只有别人说的是真相的时候,才会恼羞成怒呢。”
她直接问柏静:“你说还是我来说?”
柏静咬着下唇,手紧紧成拳。
没有的事,她才不会说。
李知夏讥讽道:“不说也没关系,人马上就到了。诸庆为了你都愿意和家里闹翻,和他爸妈断绝关系,你为了他愿意几次三番的找人帮忙,腿脚不方便还一趟趟的去派出所。再说你们两个没感情,谁都不会信。”
柏静一开始做的每一件想要拉李知夏下水的事情,现在都报应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人尽皆知,她辩无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