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玉佩,怎的在你手里?”
大理寺卿冷笑一声:“哼,有人在陆家院子里发现了这玉佩,这玉佩竟然是你的,你还敢抵赖?”
“大人,这玉佩虽是我的,但这人就不是我杀的,定是有人偷了我这玉佩,试图冤枉我呢”秦怀明急切为自己辩白。
“且我根本就不认识那陆家人啊,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们?”
“你母亲的奸夫就是陆老太的相公,你还因为这事被逐出侯府,怎会无仇?”大理寺卿猛地拍了一下那惊堂木。
秦怀明瞪大了眼睛,“大人,我又不傻,大家都知道我这件事,我又何必去杀那陆家人?
还有我这玉佩,前日还在,定是有人偷了那玉佩栽赃我。”
“你可有仇家?”大理寺卿沉着脸。
说起仇家,秦怀明的脑子一激灵。
“大人,是定安侯。前夜我与他打了一架,玉佩许是在那时被他扯走了。”
“一定是他,大人。我是冤枉的。”
大理寺卿又拿起手上那知府提上来的卷宗,这玉佩却是定安侯告知主人是秦怀明。
又因为他先前办过陆家人与定安侯老夫人的纠纷,所以这个案子才会提到他大理寺。
“此案疑点重重,来人,把嫌犯秦怀明暂押起来。“
与此同时,官兵再次去了定安候府。
“定安候,我等奉命前来询问关于陆家谋杀一案还请侯爷配合。”
姜怀远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有丝毫的不满和反抗跟着官差就走了。
兰苑。
“小姐,侯爷被大理寺的官差请走了。”
“嗯。云舞去王府,王爷来信了陆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