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河弱弱地行了一个告退礼,只想偷偷溜走。
“钱河。”姜怀远低沉的声音贯穿整个房间,透着极尽的狠厉,钱河的身子一僵,脚步停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惊恐,“侯爷……”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走了?” 姜怀远站起身,慢慢走向钱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钱河的心尖上,“你在本侯身边多年,本侯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报答本侯的?”
钱河扑通一声跪下,“侯爷,小的…… 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二小姐她…… 她知道小的欠了印子钱,要是不按她说的做,小的就会被那些人逼死啊。
“哼。”姜怀远已经站在钱河的面前。
此刻的钱河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姜怀远瞧着这个贱奴,像是看垃圾一般,“既然你觉得二小姐能保住你,那咱们就试试……”
林元秒懂姜怀远的意思,一个眼色使向旁边的小厮,那小厮心领神会,匆匆退下。
不多时,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又回来了。
钱河这瘦小的身板,怕是一个壮汉就够了。他眼神惊恐的抓住姜怀远的腿求饶,“侯爷,小的知错了,您饶小的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姜怀远并没有阻止钱河抱着他的腿,“钱河,你告诉我你为何欠印子钱?”
钱河面色一顿,但看着一旁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连忙交代:“小的……小的赌博。”
姜怀远的眼神停留在钱河身上,这样的恶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钱河身子一直在颤抖,说话也哆嗦:“已经有两年了。”
“先前是夫人帮你还的?”姜怀远质问着他心中的猜测。
钱河不敢撒谎:“是,一直是夫人。大小姐的嫁妆也是夫人。”
姜怀远已经坐实了吴氏竟在两年前就背叛了她,心中对吴氏最后一点愧疚全都烟消云散。
姜玥瑶这边才回到她一直居住的兰苑不久,就听下人们议论纷纷:“钱先生死了。听说是还不上印子钱……”
姜玥瑶只是听了一耳朵,这个钱先生死有应得。
只是现下有件更为棘手的事情,李程传信给她:西玄柔微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