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势还在,为何不集合军士护你回王都。”
文是殷摇头,无奈又坦然:“北夏积弱多年,无兵可用。”
林悦道:“未必吧,你养的私兵可像疯狗一样呢。”
“惭愧,这批死士是我背着父王养的,只为自保用,上战场可不行。”
堂堂一国储君,自保还需偷摸养死士,想来这储君之位坐得很不稳当。
传言北夏奸佞当道国之不国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林悦嗤了一声,哼道:“既如此,你拿什么跟我们谈合作。”
文是殷眼尾斜向喻旻,未作言语。
半晌后突然发出一声喟叹,回林悦道:“来日方长啊将军,大衍不是有句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诸位到了北疆,总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这人眼睛长得邪气,千般风情全在一汪星眸里,仿佛在同人谈情说爱似的:“不然喻帅也不会费力将我救出来。”
喻旻道:“我还不信任你。”
文是殷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你跟我回武川,昭告七十二部北夏从此归附大衍。”
他再次点头,“可以。”对他来讲武川是个绝佳的庇护所,依附大衍也没什么不好。
喻旻道:“复国之路非一朝一夕,我不能许诺。”
“无妨,我只要莱乌项上人头。”
“哦?”喻旻将一个单字拐得跌宕起伏,没料到这人只有这么点要求,“北胡部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