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天笑了笑，“你对自己的母亲，就称呼为她？”

白雪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天，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林小天却很平静，他对着旁边的白雪母亲问道，“她是你女儿吗？”

“不是。”白雪母亲木然回应。

白雪一惊，急忙来到自己母亲身边，“妈！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看着一脸焦急的白雪，林小天语气淡淡的的解释，“你可以理解为她被催眠了，现在我们问什么，她就会回答什么。”

白雪顿时慌了。

“小天，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对我妈这样？”

“别这样称呼了，人家又不是你妈？”

“确实不是亲妈，但她是我养母。”白雪有些心虚。

她虽然是无间道，但表演的水平还是差了太多，眼以前林小天不设防，所以都没有去研究她，现在林小天警惕了，白雪拙劣的演技自然瞒不住林小天。

白雪的这个表情，也被林小天看在眼里。

“你是她养母吗？”林小天对着旁边的阿姨“白雪母亲”问道。

“不是。”白雪母亲冷冷的回应。

“那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同村的人，我们都被卖到天上人间KTV，后来我负责扮演她的母亲。”

林小天抬头看着一脸惊慌的白雪，“听到了吗？你得管人家叫阿姨。”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白雪在林小天面前，形如一张白纸。

白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小天，我……我对不起你。”

林小天没有回答她。

两个人就面对面坐着，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而后林小天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对你也催眠，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想要你帮忙做几件事情，希望你能配合我。”

白雪泪水滚动，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点头代替。

“替我联系方文华，就说我受了严重的伤，现在和你做最后的告别，准备前往黑山。”林小天很认真地看着她。

白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