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的话让两兄弟无地自容。
但他们刚刚丧父,怎么能不悲痛。
陈平安说道:“男儿当自强,想想你们父亲是为什么而死,若是你们还在这里伤心难过,让那昏君得知了真相,那你们父亲岂不是白死了?”
魏岳成见陈平安这么啰嗦,当场站了起来。
“你为何不遵守约定,还让我父亲自缢?用的还是我的佩剑。”
这辈子魏岳成都是难以走出这种自责之中了。
陈平安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难过也没用,我来这里就是听从了你父亲的遗言。”
“听从我父亲遗言?什么意思?”魏岳成看向我。
魏岳笑也顾不上难过了。
他们到现在连父亲的信都还没看呢。
“战场上,魏公与我说,你们两个一定会因为他的死悲痛过度。”
“但眼下不是难过的时候,若不想让那昏君抓住把柄,对魏家军和他的死产生怀疑,甚至扣上作假谋逆大罪,就得先解决这叛徒之事。”
“叛徒已经抓住。”
“还不够!”
“你们去审问那抓起来的叛徒,而我则去帮你们找出这魏家军里藏匿最深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