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凤试图开口。

小蛮瞪了他一眼。

火凤乖乖不说话了，怂的。

与此同时。

神殿内云染的寝殿。

此时的她正在准备去下界，刚打算启程，就感觉到强大的气息朝着她这个方向而来。

察觉到是君云曜后，遍知道火凤说漏嘴了。

“你怎么来了？”君云曜刚现身，云染就带着几分浅淡笑意的朝着他开了口，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揶揄。

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

君云曜顿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更不知如何回应。

在听到她在忙跟别人的婚事时，脑子就跟炸了一样，以往的理智早就不知道被他抛到了什么地方。

他只想来质问她：为什么是别人。

更甚至有着疯狂的想法，若她执意要嫁给别人，他就将她绑回魔界一辈子，哪怕她恨自己也好，怨自己也罢，只要不离开自己就行。

以前的压抑太痛苦，他不想再一次经历。

可现在。

看着面前这张眉眼带笑，眼神温柔的人，准备好的所有话，所有动作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

他好像……

做不到伤害她。

“怎么了？”云染察觉到他情绪的复杂变化，带着几分询问，“感觉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君云曜盯着她看，无数的话在嘴边没有说出来。

他怕。

怕说出来会伤害到她。

好一会儿后。

他垂在双袖里的手紧紧攥起，掌心被他捏出了血印，脸上保持这一如既往的情绪，开口问了：“那个人是谁。”

云染：“？？？”

云染被他问的一头雾水。

仔细想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事情，仍旧找不到头绪：“什么人？”

“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必再瞒我。”君云曜的心都在钝钝的疼，在感情没有欺骗自己之后，他就变得不再是自己，“也不必怕我有什么过激行为。”

云染：“？？？”

一开始。

他还以为他指的是火凤跟他说的是。

可这话题越来越偏，越来越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