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云曜。”云染看着状态不太正常的人，出声叫了他一声，没有在乎他捏着自己的脖子。

像是被唤醒般，君云曜眼中的杀意褪去，眼睛逐渐变得清明。

下一刻。

看到自己掐着云染脖子的手时，触电般的收了回来吗，眸子略显担心和惊慌的开口：“染染？我……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看着这情况，小蛮脑门上全是问号。

什么情况？！

这是恢复了，还是没恢复？

“没有。”云染一点都不疼，刚才他虽然浑身戾气的卡住了她脖子，但一点力道都没感觉到，“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在外面的地上？”

“我想着去外面找你，可走到门口的时候脑袋一阵剧痛，再然后失去意识的晕倒了。”君云曜条理清晰的解释，勾人的眼睛里再没有往日的单纯，多了几分复杂和故事。

这一幕，云染发现了，小蛮也发现了。

云染：“你……”

她想问点什么，可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君云曜一把拉住云染的手，深不见底的眸子吸引住云染的注意力，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暗哑的开口道：“染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小蛮：“！！！”

这人竟然牵染染的手。

它坚决不信这是不小心或者无意，绝对是故意的。

“你说。”云染感受着手上的温暖，开了口。

“你之前提到的谦王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君云曜的低沉的嗓音缓缓问着，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一片等待。

云染一顿。

她看了一眼某人抓着她的手，淡然的抽了出来，因为想起君云曜多了几分柔和：“听我话，性子温和，冷静理智的人。”

君云曜眸子一片黑。

这个人，果然在染染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