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月现在是真的怕云染，咽了一口口水后对着外面说道：“没事，刚刚一只猫从窗外跳过，被吓到了。”

“那就好，怜儿就在外面，您有什么事的叫我便是。”

“好。”

结束对话后，程依月才从梳妆台那个地方移步到云染面前，嗓音压得很低的问：“云姑娘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坐。”云染淡淡一句。

程依月浑身忐忑的坐下，眉宇间还带着恐惧。

她怕云染又给她下毒。

云染看了一眼她略微恢复的脸，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伤恢复的不错。”

轰的一声。

程依月感觉脑袋一片白光闪过，整个人都嗡嗡嗡的。

像是怕有什么地方将云染给得罪了，面带难色的看着云染，试探性的问道：“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云姑娘，如果有，云姑娘请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一定好好赔罪。”

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刻骨铭心了。

她宁愿被砍脑袋都不愿意再得罪云染。

“这么害怕干什么。”云染淡淡一笑，周身都带着一股淡然的气质，“我又不吃人。”

程依月尴尬一笑。

你是不吃人，但你比吃人还可怕。

“还记得之前说我跟人苟且的事吗？”云染切入正题。

程依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头低的很低：“云姑娘！这……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您让我做什么来忏悔都行，只要您别再毁我的脸。”

“我有这么可怕吗？”云染反问。

程依月浑身吓的瑟瑟发抖。

她是真的怕云染是来寻仇的。

只有经历过，才知道云染有多么可怕。

“不，不可怕。”

“起来说话。”云染嗓音清冷，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我有话要问你。”

“是。”

程依月颤颤巍巍站起身，重新坐在云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