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医书,她要是照这样抄下去,想想都觉得泪目!
让人抄吧,她这些书貌似在这个世界上又没有,除了自家人,她也不敢外传着……
用雕版或是活字印刷吧,她就写六本,压根就犯不着用这种方式。
“青禾。”
左容赢的声音,让林青禾惊呼一声,她赶忙把桌上的书给收到了农场里。
左容赢在门外敲了三声门,才推门进来,看她捏笔在纸上,下笔停停顿顿的。
他道:“写什么呢?”
“……没啥嘛。”林青禾略不自在地瞥了她相公一眼。
收回眼后,她把在写的纸往自己的面前收了几公分,似乎有意不想让他看。
“你画好啦?”
“嗯。”左容赢朝她走去,将一件衣服搭在了靠近桌边的一张椅子上。
他以为她在里面会冻,但进来后发现杂房中还比较温暖,不需要给她披衣裳。
“这么快啊!”林青禾把笔放在了砚台上,从他手中把一块布给抽了过来,打开观看着。
相公的画技一向出众的,栩栩如生就不用说了,让她出乎意料的是,他画得很整齐。
不管多大的植物,他都把他们给画成了同样的大小,横排数列都很整齐。
名字,草药的药效他也标记了。
一眼看过去,舒适整洁干净,和印刷的一样!
她要的就是上一世那种小孩启蒙,贴墙上的那种图画。
林青禾真的对这个男人崇拜死了,“相公,你太懂我了,我都没有跟你说,你就做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左容赢勾了一唇,他摸了下她的头,平淡的眸光在看她的字。
她的字,下笔有力,收笔有神,既锋芒又含蓄,如同她整个人一样。
空着的一只手拉了一张椅子靠着她,左容赢坐在了椅子上。
他拿起她放在砚台上的笔,把她未写完的纸张挪到自己的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