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定的了,她也忘记了,因为一直在忙着铺子、做香水、瓶子的事。
林青禾把手探进了一个桶中,摸了摸水的温度,觉得水烫,她又从一个装着冷水的桶中舀了一瓢冷水……
冷水热水调一调,终于把桶中的水给调到了满意的温度。
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舀了一点点水到左容赢的头上问道:“相公,烫不烫?”
“不烫。”
“好哦,我要开始了洗了。”林青禾轻轻地拨起他鬓角的碎发,扒拉到脑后,另一手拿瓢,轻轻的把往他的头发上面倒水。
瓢里的水淋在相公的头发,滴滴答答的。
从他头发上低落的水就顺着木池,流到了下面接水的盆子里去了。
“相公,我今天看出了那个解大夫不对劲了,还有他拿了一铁勺子,我感觉那铁勺子也不对劲,但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太多了,我这一眼还真看不出,他勺子里是什么毒药。
我想问责他的,他一察觉不对劲就跑了。
我也想过让小堂去拦住他,但是我放弃了,因为人是姚知府叫过来的,我不知道姚知府对我的香水是什么态度,他会不会包庇解大夫,然后让我今天白跑一趟。
还有是因为那个大夫带了布袋子,我看到他把勺子丢到背的袋子里了,我觉得那袋子里肯定不指一把铁勺子。
我冒然的说了一句,勺子有毒,我觉得……没什么人会信我,要是找不到勺子,尴尬的是我。
我就想先让小堂去跟着,别打草惊蛇,然后我在府衙再验出香水的清白……”
“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盯着了,他逃不掉的。”左容赢墨眸闪着凌厉的寒芒,再赶到府衙的路上,他被点事被绊住脚,赶过去得时候,小傻子已经验清白了。
“嘿嘿。”林青禾被哄开心了,她揉了揉他的乌黑地头发,“回来的时候,看头发有点脏了,觉得该洗了,订做的椅子马上就到了,你就刚好用上。
今天给你搓洗完头发,我再给你用蒸了柚子皮的麻油给你护护发。”
……
下响,下午茶时分,大小梁在铺子里吃了茶叶蛋,俩人都觉得惊为天物,还是林青禾他们会吃。
一枚小小的鸡蛋,居然能做出这般美味。
在差不多快关铺子的时候,林青禾回来了,俩人就聚上去问林青禾怎么做茶叶蛋。
林青禾跟她们说了一遍,怕她们记不住,又拿纸给她们写了一个方子,还有步骤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