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忙了一早上了还做什么早饭?”她提议,“走吧,去外面嗦粉,我想吃米粉了~”
“抱着出去,还是自己走出去?”
“嗯~”她撒着娇,晃动着双腿,“你背我好嘛~”
真是话一落,他把她放了下去,蹲下了身,朝后看了看她,某人也是恬不知耻的笑着贴了上去。
“我相公,你对我最好了啦~”
她在他的背上扒了扒他的头发,揪在手心里,免得她压住他的头发,扯着他痛。
走到了前院,小半边院子,泥吼吼的,有人在搅拌黄泥,有人从墙外吊泥砖、青砖过来,两间侧房里还传来了敲敲打打的声响……
工人看到有人从后出来了,都看了过去,眼睛都张大了,这家的妇人腿有疾?看上去也不像啊!
院子里那么多人啊,难怪他刚刚特意问她,是背着出去,还是走着出去!
林青禾毕竟从后世穿越过来的,脸皮很厚,继续趴在她相公的背上看风景。
两间侧房是打开的,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三人在一间侧房里砌灶。
另一间侧房里,有几个工匠也在砌着一个灶,做一个类似于圆池子之内的东西,还有木匠在那里面,刨木头……
她看不懂,拉了拉左容赢的肩头的衣裳。
左容赢默契地解释:“你昨天说要加大生产,我今天一早让关元坝他们过来打灶,多做几口锅。
那边,那几个工匠是我从酒坊请过来的,他们在做蒸馏酒的装置,蒸馏出来的酒应该比铁锅纯……
这边连着铺面,也属这个院子最大,以后生产就在这个院子,我们中后院留着自己生活。”
“嗯嗯~”被他一提醒,林青禾脑子里就有了画面。
原来这个时代的人,不单单有酿酒的工艺,已经知道怎么把酒提纯了!
圆池子是倒入酒进去的,底下是一个灶,可以加热烧起来,达到了沸点,就能让里面的酒,气化。
到时池子上面还要有一根通管,通往另一个装着冷却装置的酒棚。
管道里气化的酒精经过酒棚,在通管里冷却后,形成液体,顺着管道流出……
是比铁锅更细致些了!
左容赢在这停留了一会,在砌砖的关元坝朱友善肖老九、那些工匠也看到林青禾趴在了左容赢的背上,左容赢的那仨兄弟还憨憨地笑。
看得人多,林青禾也渐渐的感到脸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