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村头的狗剩家帮喜宴,招呼朋友邻居村里的人去吃酒,我们随了两个人的礼钱,姐你带着小云一起去替我们吃宴。”
“有肉?”林小云还不知自己正往套好的套子里装。
苟氏笑,“他们家一早就开始忙活,杀猪了呢……”
脚下的布鞋踩着雪,腿脚冻的发麻,变得僵硬,林小云沉浸在吃喜宴,可以吃很多猪肉的馋劲当中,对此少了很多抱怨。
走了半路,也没看到村子里有人同他们一样去吃喜,李月桂的步伐慢了下来,林小云就催她:”娘,去晚了就没有了……”
“小云,娘好歹也在这村子里待了十多年,未出嫁前也不没有听说村头有个叫做狗剩的人啊!”
她又忆起了苟氏让她去吃酒,李秋生却背过了身去……
想到此,她拍了下林小云的后脑勺,“都是你闹着吃酒,上苟氏的蛋了!”
林小云还不知怎么回事,李月桂已经拉她往回走了。
门口,放着两个青色红色的包袱,是她们来莲花池时背来的。
再看那闭着不开的门……
林小云马上就懂了,她们是被扫地出门了,她去拍门,“婶娘,叔叔,开门……”
“弟弟,弟媳,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村头没有人办酒席,快给我们开个门牙……”
李秋生喝着白粥,头频频地往门口看去,面有不忍之色,把他的姐姐侄女赶到外头去,怎么面对在天之灵的亲爹呀!
苟氏当初看重他老实心善,现在也苦恼他的老实心善。
她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碗,“喝不下粥,你就回屋睡觉去!”
林小云李月桂怎么喊都不见有人开门,她们也只能背上包袱回盲山村。
她们被赶出来的这一天,也是林青禾左容赢准备离开清河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