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松开了手,蹲在一旁看着相公斜着刀,几根修长的手指按着金毛狗脊茎,很轻松的就撬了一块下来。
她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布铺开,“放在这里,有相公在,果然做什么都简单了。”
左容赢很享受自家娘子的恭维,他顺口问道:“这又是什么?”来的路上,林青禾教他认了很多的草药。
“这叫做金毛狗脊茎,上面的绒毛止血效果奇佳,比我刚才跟你说的七七芽效果要好。”
“跟仙鹤草,墨旱莲比呢?”
“应该差不多吧!”林青禾灵动的眼睛转了一圈,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此事,除了他们,四下无人,林子里除了风声就剩几道鸟鸣了。
左容赢侧过头,就这样跟她接了个吻……
他像是糖,甜得她发晕,跟他在一起,每天都好甜好甜。
左容赢亲过她,继续的撬药。
林青禾她看着他浅红的耳尖,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往他的身上挤了挤,紧紧的侧着靠在他身上,“左容赢,你要一直对我好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