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绝无应付之心,的确是用心所做,毕竟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太后娘娘吃不惯罢了。”澜雪辩解道。
太后冷笑一声:“这午膳做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比宫中的御厨强在了什么地方,却又偏偏抓着皇上不放,说,你接近皇上到底是什么目的!”
“跪下!”旁边的宫女忽然对澜雪大喝了一声。
澜雪知道,自己这次,又是躲不过去了,周围都是太后的人。
“太后娘娘误会了,奴婢根本没有接近皇上,何来目的之谈?”澜雪跪在地上说。
柳依依走到澜雪面前,扬手就给了澜雪一个耳光,问道:“你昨晚当着本宫的面,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到了母后面前,又在装好人?你说你没有目的,只怕昨晚若不是本宫及时赶到,皇上就进了你的房间吧!”
“贵人误会了,皇上昨晚只是散步恰巧饿了,来司膳房找点吃的而已,正好奴婢在,又不能给皇上吃凉的,于是便给皇上做了一顿饭而已。”澜雪说。
“这么巧?为什么那么晚了你不睡觉?为什么皇上偏偏会叫你去做,只怕这都是你的心机!母后,你看见了吧,这个小贱人嘴硬的很,昨晚在臣妾面前,嚣张的简直没了边,就差一副自己是嫔妃的样子了!现在只不过是在装可怜而已!”柳依依走到太后身边告状。
太后看着周落雨问:“哀家将你留在皇上身边,迟早变成祸害。一个宫女就有如此心机,日后来不闹出个花来!不过看在你静心伺候皇上饮食的份上,哀家再给你次机会,说,你接近皇上,是不是为了勾引皇上,做皇上的妃子!还是你对哀家怀恨在心,想要报复?”
澜雪可笑的看着太后说:“奴婢根本没有做太后娘娘口中说的这一切,奴婢只是单纯的给皇上做几次饭而已,承蒙皇上垂帘,认了奴婢的手艺。若这样都要被说成是心怀不轨,那奴婢也无话可说,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哀家就喜欢你这个嘴硬的性子,来人,带去慎刑司,打她三十大板,哀家倒要看看,你不能做饭了,皇上到底能不能吃别人的。”太后说。
澜雪心中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找借口惩罚自己,好给柳依依出一口气罢了。可这三十板子,澜雪多少有些畏惧,男人都经受不住慎刑司的板子,自己一个女子,这三十板子打下去,可要打残了才是。
澜雪被宫人带了下去,一出门却撞见了刚好来给太后送衣服的思嫣。
见澜雪被几个人带下去了,急的想要上前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他们走的很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思嫣又不敢公然去拦截,只能看着澜雪被带走。
从太后处出来,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太后不满意澜雪送去的午膳,下令打澜雪三十板子,现在人已经在往慎刑司走了。
思嫣吓得顿时脸色发青,这正常人若是挨了这三十板子,非得被打残了才是,那澜雪以后可怎么办?一个女子又怎么可能承受的住这三十大板啊!
如今,思嫣实在不知道要找什么人才能去救澜雪,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简直就是螳臂当车,情急之下,思嫣只好跑到了司膳局。
“站住,你是哪个宫的?”门前的小太监拦住思嫣问道。
思嫣一脸着急的说:“我是浣衣局的楚思嫣,这是腰牌,我要见你们的掌事公公。”
那小太监结果思嫣的腰牌,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打量了一番说道:“好,你先在这等着,我进去给你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