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笙感觉的出来，她的眉头拧着，是一种抵触。

周蔓蔓身上的香水味太难闻了，比这个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还难让叶凝笙接受。

“比如你的眼睛。”周蔓蔓冷笑出声。

瞬间，叶凝笙原本的冷静坍塌，不敢相信的看着周蔓蔓。

“你说什么？”叶凝笙沉沉问着。

她明明记得周景琛和医生的解释是，她的眼睛是在手术中出的意外。

并不是永久失明，就只是短暂的。

但现在在周蔓蔓的话里，好似并非是这个意思。

“你果然不知道。”周蔓蔓忽然变得得意起来。

而后周蔓蔓已经逼近了叶凝笙。

叶凝笙看不见，不可能有太多的反应。

但是在周蔓蔓逼近自己的时候，叶凝笙几乎是本能的闪躲了一下。

“你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难受。”叶凝笙不客气。

这话就像是直接和周蔓蔓说，你太廉价一样。

毕竟叶凝笙娇气到就连香水都是私人订制，按照叶凝笙的喜好品牌方专门准备。

这才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这种殊荣，在全球都没几个人。周蔓蔓自然不是其中之一。

就算周蔓蔓用的都是最顶奢的品牌。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周蔓蔓也赶不上叶凝笙的分毫。

这也是周蔓蔓心中的痛。

而叶凝笙就算狼狈，也可以这么狠狠的刺激周蔓蔓。

周蔓蔓怎么可能会不怨恨。那种对叶凝笙的恨意，几乎是瞬间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叶凝笙，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周蔓蔓冷静下来。

“我为什么能看见，因为阿琛毫不犹豫的把你的角膜给了我。”周蔓蔓冷笑一声。

她残忍的对着叶凝笙说着事实。

“你以为你一个月后能复原吗？我和你都是异型角膜，我找不到，你难道就可以找到吗？”

“角膜被摘取后，时间期限内，你必须更换上全新的。不然得话，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见了。”

“叶凝笙，当瞎子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周蔓蔓笑的格外放肆：“你喜欢这种感觉吗？开心吗？你真的以为阿琛是把你捧在掌心？”

周蔓蔓大抵这十年来，只有这一刻是最为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