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巴巴的，像是一只快要没气的猫。

她可是吓坏了。

如今出落的这么美，想必哪些药物对她的身体影响不大的吧。

这一刻，她的心里面满是愧疚。

如果不热衷于那个实验，其实云青鸢就应该在她的身边长大，健健康康，万事如意。

也会十分乖巧。

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不断跟她作对。

让她的心中生出了几分厌恶。

还差点敌对。

好在……

好在她快要死了。

也算是真正地面对了自己的心。

这一切总算是有个交代了。

“你过来。”

她对着云青鸢轻轻开口。

云青鸢第一次这么听话，走到了她的面前。

只是，这本来应该满是悲伤的脸，却是十分淡然。

仿佛这里躺着的不是她的亲妈，而是一个无关轻重的普通人。

秦彩梦干咳了几声。

她还真是，自作自受啊。

“妈妈对不起你。”

云青鸢的语气凉薄，“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她自小就被养在山区，这一切若是偶然就算了，可偏偏，是秦彩梦造成的。

就像是丢弃失败的试验品一样，毫不犹豫丢弃了她。

她只是试验品。

何必在乎实验者的心态呢？

秦彩梦叹息连连。

“你终究，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云青鸢没说话。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若是能原谅，她对不起自己过去吃过的那些苦。

秦彩梦似乎也明白这件事已经难以挽回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这些没用的话。

“我要告诉你，关于那个实验室的秘密。

“梦儿，你疯了？”云泽天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她的嘴巴。

不过这里这么多人，云泽天伸出去的时候，最终也没落在秦彩梦身上。

秦彩梦刚好就借助这个空隙，赶紧说出真相。

“那是轩辕家的实验室，除了我跟你父亲之外，还有很多天才被关在里面。”

她说的是关。

那些人不是自愿去做研究的。

云青鸢的脸色瞬间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