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竟然如此,当年的事你可有耳闻?”府尹问道。
江未寒看了廖弘一眼,装模作样地拱手鞠躬,“今日能在公堂之上得见廖老板,晚辈荣幸之至,廖家的生意做得极好,有诸多地方值得晚辈学习。”
廖弘此刻哪有心情同他寒暄,略微点点头。
“这样说起当年之事,我那时的确只是个五岁大的孩童,但我这人从小记性还算不错,所以当日之事大概也能复述一二。”江未寒道。
根据他的说法,当年是廖弘首先找上了凌虚道长,并且许以重利,目的应该就是想要拉拢灵虚道长入伙。
当时廖弘的野心就很大,非得要让廖从劼成为举国第一大学问家,还说什么样的代价都愿意付,即便当时道长提出了杀人这样耸人听闻的要求,他也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江未寒在商界算是个后起之秀,廖弘对他也多少有所耳闻,但彼此却并没怎么真正有过交集。
“你那时不过是个孩童而已,或许记忆出了差错,你家师父从来没有提过任何杀人之事。”廖弘坚持道。
“不,我虽然那时年纪小,但我说了我的记性一向好,这样可怕的要求还能毫不犹豫的答应,实在是令当年年幼的我印象深刻。”江未寒道,“今日公堂之上,若我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未寒发了毒誓,如此一来,即便廖弘有再多想要辩驳的话,也显得苍白无力。
“廖老板若是觉得我所言非真,可否也发个毒誓。”江未寒越带挑衅的目光看着廖弘。
廖弘心中对于这些鬼怪之说向来是信,此刻若是真让他发毒誓说道长和江老板所说之话全然是假,他还真不敢发这个誓。
可他若是不发誓岂不是先从气势上输了一大截,即便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身上的嫌疑依然是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