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这次的赌债,我们三房愿意还,但是仅此一次,今后骆家的其他事情,我们一概不管。至于我娘的养老,我们定个标准, 钱也好,物也好,按月来给。”骆长华条分缕析,一看就是提前想明白了。
骆老太没想到骆长华竟是如此坚定,假模假式地哭嚎起来,“我怎么养了你这个天杀的东西,眼看着成了家, 竟然不要自己老娘了,我真是命苦啊!”
骆老太这么一嚎,不少村民都被骆老太吸引过来,聚集到她家门口。
骆长华则是冷静许多,“娘,一千两银子实在不是小数目,如果再来一次,我们三房真的承担不了。儿子以为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我们三房竭尽所能了。”
看热闹的众人一听,一个个都惊讶的合不拢嘴,一千两银子,这是发生了什么能要这么多的钱。
有些个消息灵通的赶紧跟众人解释起来,大家才明白事情原委。
孙子欠钱,让当叔叔的砸锅卖铁还钱,这算什么道理。
这个骆老太天天把自己的宝贝孙子挂在嘴边,怎么到这关键时刻,竟是一分钱也不舍得拿出来。
众人忍不住讥讽道,“骆老太,你这也过分了些吧,你们家有田有地的,怎么就要三房出这个钱。”
骆老太本就心气不顺,现在听到外面竟然有人怼她,更是不悦,“我儿子有钱,我还不能用他的钱了吗,我老骆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闭上你们的臭嘴!”
是,骆长华作为骆老太的儿子,要说是一分钱不拿确实说不过去,可这又不是小数目。
逼着人三房砸锅卖铁凑出一千两银子给他孙子还赌债,这事儿除了骆老太估计也没谁干得出来。
佟山被一群女人议论的声音夹在中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的很,“静一静,这事儿骆老太你怎么说?”
“我怎么说,我还能怎么说,这个不孝子今天要是真要威胁我这个老太婆,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骆老太十分气恼,脸涨得通红。
门外看热闹的人群说着风凉话,“人家说不定早就盼着这个呢,被你骆老太看一眼就要出一千两银子,谁看得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