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宋若臻忍俊不禁，联想到顾欢儿当时自诩机灵的目光，只觉得更好笑了。

楚君霆疏懒的眉宇带着几分宠溺，能哄得心上人一笑，也值了。

“凌太师之前在平阳城，靠近边关，我上战场的时候也有经过，当时便听说凌太师在平阳城的声望非同一般，甚至有百姓称他就是土皇帝。”

听言，宋若臻心头惊讶更盛，这名声一旦传出来，可是大不敬。

不过，既然百姓这么说，便也证明凌太师在平阳城的地位非同一般，再联想到凌倩儿身上奇怪的煞气，只怕是……

“那凌太师应当是不愿意搬回来的才是，为何此次只是一封调令便回来了？”宋若臻问。

任谁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待久了，都是不愿意回来的，更何况凌家还有武将，那日子简直和有领地的藩王差不多。

“他自然是不愿的，可惜皇命难违，由不得他们不回来。”

楚君霆眼里泛着一抹冷意，又道：“此事目前还没有调查清楚，一切还需费心调查，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我明白，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