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十安被苗秀秀拉到身后,有一瞬间的错愕。
手腕儿处感受到了苗秀秀手心厚实的茧子,许十安低头看着手腕上黑皮粗大的手,眉心微出蹙。
他习惯了和陌生人保持距离的相处,突然这么紧密的接触,许十安适应不了,下意识想挣脱开秀秀的手。
苗秀秀感受到许十安拉扯的力道,把手松开,叉着腰,继续死盯刘酒。
刘酒仰着头,看着比他高三个头还多的苗秀秀,默默地伸长了脖子,踮起脚尖儿。
俩人互不相让,干瞪眼!
“老头子,”蔡花靠近刘酒身边,扯了扯他的胳膊,余光警惕地看向苗秀秀。
高黑胖,还丑,一只手能拎起一麻袋,绝对不是好惹的主儿,蔡花怕刘酒吃亏,一个劲儿地给刘酒使眼色。
“哼!”刘酒不甘心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音,接着放平脚,偏头,视线透过苗秀秀射向后面拄拐杖的严芸心,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算计的笑容,“路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刘酒:死贱人,等许十安走了,老子整死你!
感受到刘酒浓烈的恶意,严芸心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想起以前刘酒对她的欺负和算计,严芸心身体条件反射一抖,低下头,极力隐藏自己的恐惧。
突然,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严芸心抬头,就见田秀秀正面挡在刘酒跟前,为她挡住了刘酒不善的目光。
“呦呵!” 苗秀秀低头俯视刘酒:“小矬子你胆儿挺大,敢威胁俺!”说着苗秀秀右手一伸。
母子间几十年的默契,站在右后方的林茂都立马把苗秀秀放在地上的麻布袋子,递到苗秀秀的手上。
苗秀秀单手拎着麻布袋,往空中一抛,然后稳稳的接住,然后再一抛,再一接。
苗秀秀拎着掉落的麻布袋,停在刘酒的脸前,慢悠悠说道:“老小子,你皮大点儿的个,口气不小,当老娘吓大的?跟老娘儿放狠话,矮冬瓜,瞎了你的绿豆芝麻眼儿,信不信老娘把你当沙包扔,把你拍地里,种起来?”
刘酒被苗秀秀气的脸色涨紫,跟紫茄子似的,“你...你..你个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