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桃心，告诉俺，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俺！”田四妞扯着嗓子喊道。

“是她，是田五妞，”丁桃心低下头，看着田五妞。

“不是，四姐，丁桃心骗你，她就想挑破咱们姐妹的关系，她是报复俺把她推给大老虎，你别上当。”

“田四妞，是田五妞亲口告诉俺的，她故意告诉廖瘸子，说相亲的时候你嫌弃他，她给廖瘸子出主意，只要得到你的人，破了你的身子，你只能嫁给他，”丁桃心捏着田五妞的话：“这些话，是你当着俺的面儿说哩，俺没撒谎吧！”

“哼！”田五妞撇开头：“丁桃心，俺没说过，俺四姐不会上你的当。”

“是吗？”丁桃心勾了一下嘴角：“田四妞，用你脑子想一一下，当年是谁拉你去的小树林，你到小树林，廖瘸子是不是马上就出现了。”

“哐当——”

田四妞的锄头从手中桶脱落。

田五妞看着锄头从上而下的掉落，眼睁睁看着锄头砸在自己的头顶上，压着她的头发，呼吸骤停，锄头距离她的脑袋只有一厘米。

“是五妞，当年是五妞拉着俺去的，是五妞，”田四妞哽咽地喊道，踉跄几下，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哭泣。

那天发生的事儿像刻在了她脑子里，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只要想起那天的事儿，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晕晕乎乎，她只感觉自己被人拖着走，廖瘸子把她拖进沟里......

疼——

无尽的疼痛感，身下压着的树枝，刺人的疼，身上是被人冲开，撕裂的疼。

“四妞，你是俺的人了，不嫁给俺，俺就把今儿个的事儿说出去，看谁还娶你，”廖瘸子把她身上的绳子揭开，手碰到胸口的时候，扯下她的肚兜，装进兜里。

田四妞咬着嘴唇，即便全身很疼，她也不敢吱声。

廖瘸子扔下她走了，她一直躲在沟里，直到天黑了，才偷偷跑回家，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

没两天，廖瘸子又让媒婆来家里了，这一次田四妞不敢说不愿意，甚至求着田老三和郑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