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别敲了,你就是把手敲烂,俺大奶奶也不会出来,”丁桃心撇撇嘴,装啥装,真要是想把杜鹃娘俩弄出来,直接拿斧子把门劈了,拍啥门!
“看样子大牛说的是真的,真把信给藏起来了。”
“杜鹃这么做是图啥?”
“图啥?图钱呗!秀枝娘儿仨去了部队,还能这么往家里邮钱?邮东西?没钱拿啥给丁圆圆花。”
“你只说对了一点,最重要的是,秀枝走了,丁万斤家里、地里的活儿指望谁?丁圆圆?”
“呸!真够不要脸的。”
“秀枝!”
“大嫂!”
“姜爷爷,俺娘晕了,”二牛轻轻摇着陈秀枝。
陈秀枝原本就喘不上气,听到杜鹃和丁圆圆背着她藏丁庆国的信,气火攻心,人一下晕倒了。
“快,帮忙把秀枝搬屋里,”姜百草对着乔峰喊道。
乔峰把兜子扔地上,抱起陈秀枝往屋子里跑。
姜百草关上门给陈秀枝治疗,丁桃心他们等在门口,围着的村民也在等待诊治的结果。
“娘,陈秀枝肯定是装哩,故意吓唬咱们,”丁圆圆趴在门上,从门缝里往外看:“这娘仨儿都是贼,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圆圆,别说了,”杜鹃现在心里慌的很,她在想,晚上咋面对丁万斤的盘问。
“吱呀—”
“娘,门打开了,俺就说陈秀枝是装哩!”丁圆圆撅着嘴说道。
“百草。”
“姜爷爷。”
姜百草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都是汗:“进去看看吧,让恁娘好好养着,为了自己的身体,啥活儿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