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晚往后退了退,“六公主,我不过是因为看见了事实,才说了两句,你何苦如此生气?”
太后道:
“那永昌侯府的嫡女,哀家也见过几次,她性情温和恭敬有礼,岂会挑衅你?”
“哀家看,你如今是越发的刁蛮了,这探花郎是皇上选中的人,乃是新一届的官臣,岂有你说喜欢就喜欢的?私下还和男子拉扯,闹得满城风雨,这公主你是不想当了不成?”
墨书雪大惊,“皇祖母,不是的,就是她挑衅的孙儿,孙儿与探花郎正在谈话,是她插足进来,说他和探花郎已经准备定亲了。”
“孙儿与那关小姐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却挑衅天家威严,说孙儿的婚事由不得自己,骂孙儿没有资格与她争论。”
“孙儿没有控制住,这才…轻轻打了她一下。”
“父皇,皇祖母,真的儿臣并没有用力,是她先羞辱儿臣的。”
“胡闹!”皇上听后脸都黑了,“朕从前是太宠你了,才让你如此有恃无恐!”
“身为公主,跟大臣的女儿如此闹,成何体统?”
“若是被关大人那个硬骨头知道了,明儿个不知道怎么弹劾朕!”
皇后也知道此刻的严重性,急忙帮着求情,“皇上,书雪也是遭了她的挑衅,才如此胆大包天,求您看在臣妾的份上,饶过她一回吧?”
“是臣妾没有管教好女儿,是臣妾的错。”
“朕看,确实是你的错!”
皇后傻眼了,她刚刚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想着如此说,皇上会看在二人的情分上,原谅女儿。
从前不都这样吗?
“身为皇后,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朕看你是昏了头了!”
“既然你也认为是你的错,那今儿个便罚你去宝光殿抄写经文,面壁思过!”
“六公主不顾自己身份,私下与男子讨论如此之事,又殴打大臣的女儿,禁足在碧瑶宫,抄写女德一百遍!”
皇后惶恐,“皇上,求您饶命啊。”
墨书雪此刻哭红了双眼,“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儿臣吧?”
太后怒道,“要哀家说,皇上你这惩罚轻了,就该杖责!”
皇后和墨书雪本来是在求饶的,听了太后的话,立刻止住了哭声。
“书雪,你太让母后失望了,回你宫去抄写女德吧,你父皇如此也是为了你好,切不可伤了你父皇的心。”
墨书雪擦了擦眼泪,“是,母后,儿臣退下了。”
皇后在尤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看着皇上身后的陆时晚,这一刻,她眼里迸射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