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不纯纯是囚禁吗!
顾爵年咽了咽口水,一时间沉默住了,干笑了两下:“你应该……应该跟我开玩笑的吧?”
“不然,小嫂子会这么死心塌地跟在你身边,按照她的性子那还不是要把你给咬碎了?”
薄靳夜却是一本正经地说着:“没有。”
“或许从前是我对她太过宽容了,即便她要闹个鱼死网破,我也是要将她困在我的身边。”
男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在腿上的那只手食指和大拇指细细的摩挲着,随即用力地摁在了一起,深邃的眸中闪动着抹暗色的火焰。
疯狂,炽热,浓烈的固执。
坐在他对面的顾爵年却是不动声色地点了一支烟,修长的手指头夹着那只烟,“她恐怕心里恨死你了。”
“无妨。”
“她记得我,骨子里忘不掉的话,爱不爱恨不恨的就都不重要。”
顾爵年丢过去一根烟,却被他直接捏断在旁边的烟灰缸,男人眸光冷冷:“她闻不惯这味道。”
“你,也只能就这一根。”
顾爵年:“……”
“薄靳夜你行了,小爷我心里烦着呢。”
可是薄靳夜理都不理他,只低下头看了眼腕上的表,秒钟飞快地盼着,大概过去了十分钟……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着,不悦地看了眼门外。
“不是,她们又不会跑掉,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下,我离不开南希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