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夜仍旧是冷着一张脸,而另一只抓着酒杯的手却是暗暗发紧,冲对面的顾爵年冷冷一笑:“你的女人,你照顾。”
顾爵年刚站起身就被南希狠狠地瞪了一眼,没好气地吼着:“你起开!”
“薄靳夜,你这是限制我们想想的人身自由!”
薄靳夜缓缓地闭上眼睛,语气慵懒:“我瞧着沈小姐的样子,倒也不是虚弱到去个卫生间还要人陪。”
“况且,顾爵年也可以……”
话还没说完,只见暴脾气的南希就抓起一瓶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冷笑一声:“你是真变态啊!”
“合着我们想想上厕所,你都是跟着去?”
陆想想的脸也不由得红了,试图挣扎着那被男人紧紧抓着的手指头,可对方的力道却又加大几分,疼的她低声叫了出来,尴尬地抿了抿嘴唇,“阿夜,我……我总不至于在你的眼皮底下跑掉。”
“你还是不放心我吗?”
“可我,也不是你的囚犯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有些卑微可怜,叫他心口一紧,原本死死抓着她的手也松开了些。
也许,是他太敏感了,是他太惊恐女人的离开。
是他的占有欲太过病态,病态到不允许她跟旁的人交好,交好到忽视自己,哪怕这是旁的女人也不成。
“夜哥……”
顾爵年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干咳两声:“就让她们小姐妹去吧,何况,我也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就比如啊,你是怎么让小嫂子对你死心塌地,是怎么拿捏得这么死。”
南希这才将想想给拽了过来,还不忘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你死!”
走出包厢的时候,想想是用力地抓着南希的手腕,她的手心也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越发苍白:“南希姐,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她甚至是有些站不住,两只腿都在不断地打着晃,幸亏南希姐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搀扶到一侧,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