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想推开了她的手,声音虚弱可却是十分坚韧,抬着脚缓缓地往前走着:“白妈,不用担心我。”
又往前走了两步的时候,陆想想回过头,对着白妈的后背笑了笑:“白妈,谢谢你。”
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
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
我不是囚犯。
我也坚决不想当金丝雀。
回放房间的时候,她直接踢掉了脸上的鞋子,赤着脚很是肆无忌惮得往前走着,慢悠悠的转了个圈,打开酒柜,抓出一瓶酒,倒进了高脚杯中。
晃了两下,她闭上眼慢慢得品了一口,紧接着又灌下去了一大口。
酒的味道辛辣之余且有些甘甜,但后劲挺大的,头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的。
陆想想索性将手里的高脚杯给砸碎在了地上,盯着地上的碎片,轻轻地笑了笑,继而抬起脚踩在了玻璃碎片上,脚下鲜血淋漓。
疼痛的要命。
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紧紧地抿着嘴唇,每走一步脚下便都是鲜血。
蓝色的窗纱在微风下轻轻地拂动着,她缓缓地往前走去,推开了阳台的窗户,手努力地往在够着……
风好像更大了。
她的眼前昏昏沉沉的,眼前甚至出现了幻影,不住地摇着头,喃喃念叨着:“薄靳夜,你怎么又出现了?”
“阴魂不散。”
她站起身,努力地往窗户上面够,可算是坐在了窗边,她的身子摇摇欲坠,闭着眼睛:“这样是不是就不用看到薄靳夜了?”
“我才不要当你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