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原的那些话就跟靳棘似的在他的心头胡乱摆动,疼的他不住地皱眉,坐上车的时候拿着帕子抵在唇边不断地咳嗽着,气息也渐渐地越发虚弱了。
坐在驾驶位上的陈珏则是通过后视镜悄悄注意着男人的脸色,紧张地大气不敢喘,但还是努力做出轻松的模样说道:“薄总,您别听那个男人胡说八道,少夫人……少夫人她不会的。”
“陈珏,你的眼睛瞎了吗?”
陈珏没敢吭声。
而坐在后排的男人冷冷地笑着说道:“那你说,她为什么会骗我呢?”
男人剧烈的咳嗽着,喉间一阵腥甜,帕子上也满是血迹,但他紧紧地攥着,眸眼中仍旧是一派狠厉:“陈珏,我身体的事,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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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陆想想浅浅睡了十几分钟就被走廊处的男人给惊醒了。
她从回来后就一直是心绪不宁,让白妈将做好的菜热了好几遍,盯着墙面上的钟都打起了哈欠,可男人还是没有回来,便心不在焉地喝了碗鸡汤就回房。
她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久的医术,可却一直都在走神。
走到阳台边,看着灯火通明的楼下,她的手用力地攥住了冰凉的黑色栅栏,望了又望听了又听始终没等到归家的薄靳夜。
她又回过头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还是没有短信和电话。
“薄靳夜,你……你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是带着担忧躺到床上的,心神不宁地看着天花板,许久许久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只是她没想到前脚刚睡着就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还有女人的声音在。
陆想想带着几分好奇走到了书房外,这才看到靠在沙发上的薄靳夜怀中还有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人,女人姿势妖娆,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脸蛋贴着他的脸:“薄先生,今晚,就让我好好服侍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