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打吧打吧,打死我。”
南希:“……”
她的手无力地垂在了腿边,继而端起桌子上的药,棉签蘸着褐色的药汁涂抹在他的伤口处,并轻轻地吹了吹,可她的发丝却是在男人的胸前时刻点缀着,痒痒的。
连同着她的呵气,勾的心痒。
她将绷带耐心缠在男人的腹部,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扫过男人的胸膛,认真的询问着:“疼不疼?”
男人摇了摇头:“难受。”
“啊?我已经很轻啊,怎么还会难受呢,我就说了要找护士来的,我又不是专业的,你非不听。”
顾爵年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腰际,嗓音低沉,像是极致的忍耐:“不是那里。”
“下面。”
南希瞪大了眼睛,脸颊红扑扑的,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咳嗽两下询问着:“可是……可是医生没说那里受伤啊,你……你要紧吗,我去给你找医生吧。”
但自己的手被顾爵年死死地攥着,整个身子都被狠狠地在他的怀里,粗重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间:“没有伤。”
“你放心,不会影响到我们日后的生活。”
南希:“……”
“你是不是有病,你……唔唔唔。”
男人将她摁在自己的身上,对方的手也是胡乱的摁倒自己的伤口处,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便狠狠地含住了对方的唇瓣,发狠的吻住,并笑着说道:“没有伤,但被你害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