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如葱一般水嫩,捏着那块纸巾轻轻的擦过鞋子上的每处灰尘,小心翼翼的模样叫他又有些窝火。
方才还在老太太面前献媚讨好,更是断了自己离婚的决定,可这会竟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究竟是有几副面孔?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从来没有人敢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想到这,薄靳夜就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宽大的手掌一把摁在她的头顶。
很用力,摁的女人眼眶中闪烁着泪花,抵在自己腿间的额头也泛着红,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楚楚可怜的像是只哭红眼睛的小兔子,恨不得摩挲着她软嫩的耳朵听她低吟几声,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怎么,你还委屈了?”
“你这张嘴,真让人想……”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唇型轻轻地抚摸着,又重重摩挲起来,瞧着原本粉嫩的唇瓣变得嫣红起来,他的眼神也更炽烈,可嘴里的字眼仍旧很变态:“缝起来。”
陆想想的手靠在背后,紧紧地攥成拳头,手心和后背都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但她,什么都不敢说,只任由着男人的眸光在自己的身上辗压。
她害怕的快要晕倒,但想到奶奶的死又万分不甘,就这么蹲在他的身旁:“薄先生,您大可对我敌意不要这么深……”
她还是想挣扎下,不能一直被践踏在脚底。
但下一秒,男人的手指头捏住她的下巴,生疼生疼的:“别耍花样。”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最好本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