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拿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垂耳兔面前,垂耳兔前爪趴上茶杯,探身低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白如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闲品着,他说:“她最近忙着练功,不过没有什么成效。”
“她的体质如何?”
“已经有所改善。”
“可能够修习幻法?”
“再过一两日。”
“好!”
喝完茶,垂耳兔在白如霜面前坐下,伸出小小的红舌舔舔爪子开始梳理毛发。白如霜皱眉看着垂耳兔,郁闷地说:“你就非得以这样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吗?”
垂耳兔理所当然地回答白如霜,“那个男人武功高强,丁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不想节外生枝。”
白如霜看垂耳兔一个人在那里舔毛梳理毛发玩得正欢,也不帮助它。他问:“你来此何事?”
垂耳兔不答反问:“那个男人是何来路?”
“他是绿敬业遗孤。”
“这么说骆海杰一家惨案……”
“是他所为。”
“他跟玉倾颜是什么关系?”
“恋人。”
听见这个回答,垂耳兔怔了怔,回忆起房中那火辣辣的一幕春情,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囧色,微微泛红,看得白如霜好生讶异。
“你怎么了?”
“咳咳!没啥!”垂耳兔尴尬咳嗽两声,掩去心中思绪。
想起垂耳兔刚从玉倾颜房间而出来,白如霜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淡定地问:“他们在……?”
“咳咳咳咳咳咳!”白如霜如此直白的问题引来垂耳兔更加厉害的咳嗽,害得白如霜担心它会不会把肺咳出来。
见白如霜不再追问,垂耳兔定定神,掩去刚才的囧态。它一本正经地看着白如霜,说:“我夜观星象,发现天盘逆转,灾星降临。天灾四起,人祸为患。我们必须加紧行动,时间已经不能容忍我们再拖下去了。”
“所以你来了?”
“是。”
顿了顿,垂耳兔严肃地告诉白如霜,“这里阴气太重,鬼门大开,恐生祸端。你最好尽快让玉倾颜搬离此地,长住下去,对她没有好处。”
“她很喜欢这里。皇上赐她的丞相府她都不肯住,任凭那边空着养老鼠,也非要住这间阅微草堂,我劝不了她。”
“你可以说服绿君柳。”
“再由绿君柳劝说玉倾颜?”